Sunday, April 29, 2007

西貢鳶之戀

第一次放風箏是小六旅行,那時好開心,除了覺得紙鳶在天上飛呀飛好自由自在外,也因為喜愛的小男同學跟我一起玩(呵呵)!

再次放風箏,已是昨天了,真的往事如煙。

放風箏跟談戀愛有時不無相像的。人與風箏,起初相連;一眨眼,可能永不相見了。線牽得太緊,風箏飛不高、飄不遠,不太逍遙自由。線放得太遠,風箏飄得美妙,卻不易收回,更冷不防遇上疾風,纏上旁邊的風箏或在樹上柱上擱淺,從此斷了線…

也要天時地利才事半功倍。我還依稀記得,第一次放風箏時感到有點吃力,也許是風向與地點不對吧! 昨天,竟毫無難度,真是天助我也(嘻嘻)!

好希望可以再來一次,跟另一位喜愛的他一起放…。





除了紙鳶,還有紙船。童年回憶,怎麼都在這天一下子跑回來? (p.s. 還有那陣烤魷魚味^.^)

西貢遊之狗天堂

朋友是位名符其實的西貢小姐。多得的她盛情招待,令我享受了一個悠閒的午後。嗅着混和着海水味的空氣,看着好多好多不同品種的狗狗跑呀跑,好不逍遙!

別看牠其貌不揚,可有好多老友追着逗牠玩呢!佢…真係性格演員一名-_-!!


小小狗一只,迷你得像毛公仔(我家裡的比牠要大)。


牠們這一對毛茸茸的好可愛。不過…差不多夏天了,辛苦你們!


忽爾傳來陣陣烤魷魚香,人與狗都飢腸轆轆啦*.*

Saturday, April 28, 2007

Louis Kahn

"The Life and Times of Louis I. Kahn 2007"
Presented by Zuni Icosahedron
4.27-29.2007 Kwai Tsing Theatre Auditorium

An iconoclastic interplay of visual images, music, acting, monologue and silence to illustrate the highly lyrical, poetic and philosophical statements of the celebrated architect Louis I. Kahn.

If Kahn had ever tried to sculpt and privatize light in his architectural works, I think Mathias Woo also effectively sculpted Kahn in this highly inspiring play.

* * * * * * * * * *

Kahn's statements on desire, beauty, silence, light and joy:

Desire
The measure of the greatness of a place to live must come from the character of its institutions, sanctioned by their sensitivity to desire for new agreement, not by need, because need comes from what already is. Desire is the thing not made, the roots of the will to live.

Beauty
Of beauty: Not the beautiful, not the very beautiful. Just beauty.

Design is not making beauty; beauty emerges from selection, affinities, integration, love.

Silence
Silence to Light
Light to Silence
The threshold of their crossing
is the Singularity
is Inspiration
(Where the desire to express meets the possible)
is the Sanctuary of Artis the Treasury of the Shadows
(Material casts shadows shadows belong to light)

Light
Light is really the source of all being.

I sense Light as the giver of all presences, and material as spent Light. What is made by Light casts a shadow, and that shadow belongs to Light.

Joy
Joy is the key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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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念的劇偶爾會看,因為對我來說: 他們可以是糖,也可以是苦茶。(待續)

Friday, April 27, 2007

浮世別宴

這陣子有太多慶功宴、餞別宴啦,實在營養過盛、膽固醇超標。罪過!罪過!

今天要告別兩位共事多時的同僚,大家一致選擇以大吃大喝、大魚大肉的方式去送別!

畢竟人世間的別離太多,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只記今朝笑也末嘗不可!

車仔與茹總,祝沿路好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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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太欠缺時代脈搏了,還是頭一趟光顧峰壽司!街坊價又選擇多,材料也算新鮮。即使沒有食家的味蕾,一顆人大快朵頤,也是挺幸福的。

看看我們的戰績吧!起碼七十大碟(九人用)呵呵>o<

Wednesday, April 25, 2007

當夏蟲遇見冰

這是有關志趣相投與南轅北轍的一點想法。

我以前一直死牛一邊頸地堅持,志趣相投好重要,夏蟲不可語冰。Blind men can judge no colours。對不起,這裡沒有對其中一方存貶意,只是覺得這對中西諺語太繪形繪聲地描寫了「溝通不能」這道理。

也不是沒有例外的。像郭藹明與劉青雲這一對,最初不被看好,常被人說男女學歷懸殊,溝通上一定有問題。但他們不是一直恩恩愛愛,羨煞旁人嗎?還有,指揮家葉詠詩的丈夫是個警察,兩人的背景好像是有點風馬牛不相及。

不過我在某程度上也認同棧主所言:背景差太遠,溝通真的有問題。如此一來,兩種想法不斷此消彼長。故一直都對兩者之間的灰色地帶存着强烈的獵奇心態。

也試過敗興而返,並再次認定志趣相投畢竟是先決條件。可是現實生活裡、茫茫人海中,志趣相投的,可以擦身而過、互不過電、相處很難,最後也可以意興闌珊、各奔前程。

然後又再次覺得:「飛越圍牆或攀一攀高峰,看看另一端的風光。」這想法都唔錯噃!也許,若由衷去愛,就會欣賞、享受和支持。總相信,愛的世界(不只限男女之愛)充滿秘密通道,懐着真心就能找到。

又甚至,人與人之間的基本相處亦然。這一點最近有直接的體會。

個多月前,因緣際會,認識了一位本跟我風馬牛不相及的朋友。

新朋友提及:「妳與我說那些藝術電影,像跟我談畢加索,太抽象了,唔明!」我笑但那刻卻出奇地覺得無所謂,還反問自己:「哈!乜畢加索好抽象難明咩?都唔係吖!佢其實…」。也罷,反正在你的知識領域,我何嘗不是個小學生?

一般情況下,那道連結的橋會就此而斷。

不過卻因這樣不談風月文藝,大家反而漫不經心談了許多生活片段,感覺是意料之外的親切,像一度和煦的陽光。人與人之間,除了志趣外,是會有其他牽繫的嗎?

相信我依舊仍會在志趣相投與南轅北轍這pendulum兩端擺下擺下…

Monday, April 23, 2007

快樂是

上天讓我們努力的汗水體驗泥土的喜悅 -- 天‧水‧泥


(註: 相中作品名叫「貝貝人字拖」,上面是pre-fired版
下面是pit-fired版,全都是一家人呵呵^.^)


多謝每位曾付出努力和汗水的好人

一切盡在不言中...

Sunday, April 22, 2007

自由在我手

域多利《監獄美術館》,除了讓市民親身接觸這個極具歷史價值的古蹟外,也敎「身家清白」的普羅大衆近距離感受一下置身牢獄的滋味。

很直接的一課罪與罰。自由,真的好可貴。

文鳳儀《讚花‧度》的靈感據聞是來自本地宗教關於終極關懷的「散花」儀式,與林嵐的《禱告房》都有着異曲同工的詩意。從囚禁、熬煉與懺悔中得到救贖,回頭已是百年身。



馮美華的《From War to Wall》,嘩有點像希治閣《Psycho》浴室那經典一幕﹗都是充滿張力。

林玉蓮的《一分鐘監獄》讓觀衆體驗一下「坐監」的滋味,「放監」時更獲發證書一張。只是一分鐘也夠你受呢! 所以不要做令自己後悔莫及的事,一分鐘的痛快可換來千億分鐘的悔恨。


白雙全/甘麗雲的裝置《落葉》所強調的不是形態而是那種設身處地的私密感覺,是頗有深度的作品。


最後看甘志強的《白色的飛行》,滿載盼望。簡簡單單的美,卻洗滌了一份沉重感覺(之前某些作品實在頗為grotesque或uncanny>.<)!


莫一新的《膠魚》與《白色的飛行》是個有趣的對照,前者從外面的世界透視密封的空間,後者則從幽閉的空間飛出生天。


人生,也許就是如此這般「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漏夜趕科場。」

Saturday, April 21, 2007

歌賦情懷

又是無心插柳的體驗。

今天下午一心是去看域多利「監獄美術館」的,誰知中途卻殺出個可愛的程咬金 -《歌賦節-香港情懷》。這是個集藝術展覽、嘉年華及飲食優惠於一身的地區文化活動。大會邀請了本地一些年青設計師創作以歌賦街文化為主題的藝術作品。 自己較熟悉的名字有何家超(Colan Ho)、麥雅端(Prudence Mak, designer of Chocolate Rain)及劉紹增(Benny Lau)。

中環歌賦街原來曾是國父孫中山先生與友人相聚大談革命之地,附近亦有不少傳統老舖如蓮香茶樓、涼果店陳意齋、九記牛腩等。至潮商店則有專營家品設計的Homeless和Addiction。真是要新有新,要舊有舊。

看這個小朋友多開心,圍着藝術品團團轉。

自己則最喜愛這群歌賦貓,好街坊呢!

還有…竟在旁邊的陋巷發現另一個程咬金。

小小的幸福,往往就在下一個轉角處 ^.^

Tuesday, April 10, 2007

談一世的戀愛

戀愛是天堂,婚姻是桎梏。假若人可以談一世的戀愛,好嗎? 在新一輯《向世界出發》的鏡頭下,認識了一點點較現代都市人還要前衛、開放、豁達的戀愛態度。

雲南,有說是因它的靈秀之氣啟發James Hilton寫了"Lost Horizon"一書,Shangri-la(世外桃源)一詞亦從此不脛而走。雲南境內有個少數民族名摩梭,是中國現存最後一個母系社會,也就是傳說中的「女兒國」。這裡沒有婚姻制度約束,男女可以自由自在地談一世的戀愛。當地女族人說:「我們這邊是不結婚的。走婚就是男不娶、女不嫁,男的在男方家,女的在女方家,一到晚上就是男的過來走婚。」這種奇特的風俗名為「走婚」,當中的理念據說是「相愛容易相處太難。走婚,兩個人只需要相愛不需要相處。結婚,兩個人既要相愛也要相處。」

46歲的札西,是女兒國的騎術冠軍,亦曾經是這裡的「走婚大王」。他年青時曾經與26個情人走婚!直至20年前,札西遇到卓瑪次,自始一顆不羈的心終於停下來。卓瑪次率直開朗的性格很快俘虜了札西的心,令他放棄其他情人。至今札西與卓瑪次走婚長達20年,還生了兩個兒子。

摩梭男子如是說:「結婚,不怎麼好,在法律上把兩個人死死的拴在一塊。不結婚的話,這個感情完全靠良心道德維持。」

豁達去愛,合則來,不合則去。你可以說這是逃避責任,也可以說這是將愛情提升至更高的層次 - 有堅固基礎的愛凌駕於世俗一切制度或桎梏。

不過在這個戀愛天堂也有例外的。以下是一個來自城市的女人愛上一個摩梭船伕的浪漫愛情故事。

八年前,一個來自廣州的女子海倫到雲南旅行,邂逅土生土長的摩梭船伕大狼,彼此一見鍾情。所以,海倫在離開了一個星期之後又再次回到雲南找大狼。為了大狼,海倫結束所有在廣州的事業,離開家人朋友,移居雲南與大狼共同生活。大狼亦甘願放棄摩梭人的走婚風俗,正式與海倫結婚。

走婚容易結婚難,雲南摩梭人也有另類的豁達吧! 到頭來,結婚和走婚俱是一套制度,痴男怨女還須愛與體諒才能超脫。

雲南山路崎嶇,人海愛路更崎嶇。

Monday, April 09, 2007

幻海奇緣

今天的蘋果日報轉載了一則人海奇緣,令人想起中國人說的緣訂三生。

夢見手機號碼結良緣

這是一段貨真價實的夢中奇緣:英國的士司機布朗(Dave Brown)在夢中見到一個神秘電話號碼「07903 142xxx」,跟號碼照打,從而結識到他的新婚太太。24歲的布朗說,他五年前一晚跟朋友飲得很醉,當晚發了一個夢,醒來時已記不起內容,但那手機號碼一直清晰留在腦海,他心想一定是昨晚見過的人的,於是發短訊問:「哈囉,我們昨夜是否見過面?」

陌生女子覆短訊 終成美眷

覆短訊的女子基特森(Michelle Kitson),卻跟他沒有任何聯繫:布朗住在米德爾塞克斯(Middlesex),基特森住在劍橋,相距一小時車程,兩人又沒有共同朋友。他們只覺得事情很怪,但在短訊來往聊得非常投契,於是開始約會拍拖,上月更共諧連理。布朗說:「我的命不能再好了,不過希望下次會夢見彩券中獎號碼。」

-- 英國《星期日人物報》

荒廢了這兒一陣子,卻沒有荒廢生活。最近的大前提是拿起與放下。拿起決心去改變一下生活習慣的同時,也斷然跟某些陳年陋習說拜拜。

常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知是否這下努力去發達四肢,腦筋就變得簡單一點? 運動過後的肌肉疲勞正好催促我早點休息,精神抖擻了,身體去蕪存菁,連喝慣多年的奶茶也能戒掉。以往我中了很深的奶茶毒,不喝一天便頭昏腦脹,因此頭二三天戒茶時一度想放棄。幸好我意志的力量也不賴^.*

畢竟,世上沒有丟不下的東西。摔掉後原來也沒有想像中難受。「若連這也要放棄便沒有人生樂趣」的說法我現在先過濾後奉行。

這陣子也斷斷續續看了幾輯《向世界出發》,感覺很不錯,反正眼睛免費去旅行嘛! 先別理那些名人嘉賓說話有幾真,每一輯的主題定得倒不差,亦共同表達了凡人迷失與放下的苦樂之旅。好像在汶萊,我們看見令人迷失的慾海; 在以色列,我們慨嘆那幾段人生的苦路; 在雲南,我們找到豁達的戀愛態度。

一念迷,苦海無邊。 一念悟,海濶天空。

P.S. 話雖如此,有時我依然喜歡劉若英所說的「寧願看不破,願忙碌中還有感動。」

Saturday, April 07, 2007

Dalí@Hong Kong (2)

Public art at private space?

Private art at public space?


早前再與同樣是暗暗迷戀達利的友人一睹大師的藝術風采。這是半年內第二趟了,也真算有緣!

達利的作品向來跳脫奔放、魔幻詭異。這次置身鬧市,日與夜感覺不一,尤以晩間更突顯這位鬼才大師的懾人氣魄。未知看過的會唔會「驚驚地」呢?

由平面到立體,室內到戶外,達利的藝術品確是飛入尋常百姓家了。但單純將幾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與衆同樂,是否就體驗了公共藝術的真義呢? 還記得年初參觀在香港大會堂平台上舉行的《同感童感》展覽,看見某些作品的底座呈現氧化後的鐵銹痕跡,感覺大煞風景! 有些藝術品是屬於溫室的,何必勉強? 香港天氣潮溼,春天更是雨季,對戶外展覽而言不是好時辰。

不過,如懂得巧妙避開、處理或甚借用這種限制或條件,那將會是很出色的環境(或公共)藝術了。